更有“聪明睿智”之人,嫌上一届领导者选用的车不够档次,将其进行拍卖,大出风头,做足了廉政的文章。然后,紧接着的一波便是竞相购采新车、高级车。这样,就既有了政治资本,又有了更新换代超标准享受的实惠,实为“过人之举”。
颜渊死。子曰:“噫!天丧予!天丧予!”
颜渊死了。夫子说:“哎呀!这是上天在要我的命呵!上天这是在要我的命啊!”
朱子曰:悼道无传,若天丧己也。
苍天呵!何不佑我
大道未传,谁来继承?哀颜子,实自伤。借他人灵堂,哭自己忧伤。
这是上天的意旨,不可抗拒。
颜渊死,子哭之恸。从者曰:“子恸矣。”曰:“有恸乎?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?”
颜渊死了,孔子哭得特别伤心。跟随的人说:“夫子哀伤过度了。”夫子说:“我恸哭过吗?像这样好学的人死了,实在是可惜啊,我不为这样的人哀伤,还能为谁而哭呢?”
胡氏曰:“痛惜之至,施当其可,皆情性之正也。”
为谁歌唱,为谁恸哭
命运加载于我们身上的负重是不容推拒的。
平庸的长寿毫无意义,重要的是生命的质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