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安五年(公元也 年)曹操攻打下邳(今江苏睢宁西北)此时袁
建安五年(公元也00年),曹操攻打下邳(今江苏睢宁西北)。此时袁涣在曹操手下当沛南部都尉。
下邳城被曹军攻破,城内积存着吕布的无数财宝。曹操就给手下的官员们每人几辆战车,以便让他们随心所欲地瓜分那些财物。那些官员一个个争先恐后,尽量搜刮值钱的东西,把车都装得满满的。只有袁涣与众不同,他没有挑值钱的东西拿,而是拿了一点书籍和一些口粮。别人见了都为自己的贪财感到有些羞愧。一个跟袁涣比较亲近的人问他:“你为什么只拿了点口粮而不要值钱的东西呢?现在大家都赞扬你呢!”袁涣说:“我为什么只拿点口粮呢?因为行军的时候口粮是必不可少的。我当时并没有别的意思,想不到竟会受到大家的赞许,得了好名声,实在令我内心不安啊!”曹操后来知道了这件事情,就更为尊重袁涣了。
袁涣在曹操手下先后做过谏议大夫和丞相军祭酒,为曹操出谋划策,得到曹操很多的赏赐。袁涣把赏赐的财物都送给了别人,自己不购置产业,也不积攒财物。他有时缺少什么东西,也坦然地求助别人。由于他行为端正,光明磊落,没有人不钦佩他的廉洁。
古代像袁涣这样清廉的官吏都能受到颂扬和爱戴,那么今天,社会在飞速发展前进,为官为民者更应崇尚廉洁自律、修养品德。
姚崇为臣坦荡
姚崇,陕州陕石人。在处理契丹事务时,他判断裁决迅速准确,且条理清楚,武则天对此非常吃惊,于是破格提拔他为夏官侍郎,又加凤阁鸾台平章事。
圣历初年(公元698年),武则天对近臣说:“以前周兴、来俊臣等裁讼刑狱,朝臣们相互牵连,结果都受反逆之罪。国家有法,朕岂能违抗。朕恐怕其中有冤情,就派近臣去狱中探问,都得到手状,并无虚假的东西,朕也不再怀疑,就批准了他们的奏请。自从周兴、来俊臣死后,再没听说有什么反逆者,那么以前被杀戮的是不是有很多属于冤枉滥杀的呢?”姚崇回答道:“自垂拱(公元685~688年)以来,被告者身死家破,都是受酷刑自诬而死的。告发的人还以此为功。这种罗织罪名,比汉代的党锢还要厉害。陛下让近臣去查问,近臣都难于自保,还谈什么动摇原案?被调查的人若是翻案又要遭受更毒辣的酷刑,将军张虔勖、李安静就是这样。托上天降灵,诛除凶煞,朝廷便安然无事。从今往后,我以卑微之躯以及一家百口人保证,内外官吏再不会有反逆者,请陛下以后收到状告,只需收藏起来,不必再过问。如若此话得不到验证,有反逆的,我愿受不告之罪。”武则天听后说:“以前的宰相都不过问这些事,陷朕于不义的境地,如你所说,正与朕心相合。”于是武则天对他器重有加,当天就派人赐白银千两给姚崇。
当时突厥叱利元崇叛乱被镇压,武则天不想让姚崇与他同名,就将姚崇改名为姚元之。不久,姚元之迁升凤阁侍郎,依旧参知政事。
长安四年(公元704年),姚元之以母亲年迈为由上表请求解职侍养,言辞哀切,武则天知无法改变其主意,就拜他为相王府长史,罢参知政事之衔,使他能够清静。这一月,又命他兼夏官尚书之事,同凤阁鸾台三品。姚元之上书说:“臣侍奉相王,再统领国家兵马有所不便,臣不是怕死,而是担心对相王不利。”武则天觉得他的话十分有理,就改任他为春官尚书。当时,张易之请求把京城有名的者0名僧人安排到定州专设寺庙,僧人们极力表示不愿意去。姚元之命令停止此事,张易之多次与他谈及此事,他始终没答应,因此遭到张易之的谗毁。
但在武则天做皇帝的者5年中,姚元之一直受到武则天的信任和重用。神龙元年(公元705年),张柬之、桓彦范等密谋诛杀张易之兄弟,恰逢姚元之从军队中回到都城,于是也参与了密谋,因功被封梁县侯,赐封也00户。武则天被移居上阳宫,唐中宗复辟,唐中宗率百官就阁台理政,王公士人无不欢呼雀跃,只有姚元之呜咽流泪。
桓彦范、张柬之对他说:“今天岂是啼哭的日子!只怕姚公的灾祸从此就要开始了。”姚元之说:“跟随武则天皇帝日子长了,突然辞别再也不能拜她了,实在是忍不住啊!昨天帮助诸公诛除凶逆,是做臣子的常理,不敢说什么功劳;今天辞别旧主而悲泣,也是臣子忠于节操,若因此而获罪,实在心甘情愿。”不久,他就被贬出任亳州(今属安徽)刺史,转任常州(今江苏境内)刺史。
善建者不拔,善抱者不脱,子孙以祭祀不辍。修之于身,其德乃真。修之于家,其德乃余。修之于乡,其德乃长。修之于邦,其德乃丰。修之于天下,其德乃普。故以身观身,以家观家,以乡观乡,以邦观邦,以天下观天下。吾何以知天下之然哉?以此。
善于立法者自己就被禁锢在法律的规范之内拔不出身,善于聚拢徒众的人自己也被聚拢在徒众之中脱不了身,子孙对他的祭祀总不间断(生前受到法律的纷扰,死后也不得安宁)。把德修炼到一人身上,德表现出来的是纯真;修炼到一家,德表现出来的是富余;修炼到一乡,德表现出来的是邻里相处、和睦久远;修炼到一国,德表现出来的是丰饶;修炼到整个天下,德表现出来的则是自由平等。因此以是否纯真去观察一个人是否有德,以是否富裕观察一个家是否有德,以邻里相处是否和睦久远观察一个乡是否有德,以邦国是否丰饶观察一个邦国是否有德,以天下百姓是否都自由平等观察天下是否有德。我凭借什么去判断天下是怎样的一种状况?就是以此为准则。